“皇能说这样话,也还好,天寒地冻的,奴才请皇回去更衣。”这太监唯恐白泽冻出来一个好歹,立即提醒,白泽却笑了,“不需要,朕倒是觉得,这样也不错。”
“这如何可以,公主知道了,也是会责备奴才护主不周的,还请您回去更衣。”
“朕果真那样孱弱不成?”白泽目光犀利,简直要咄咄逼人了,没奈何,这小太监是缩缩脖子立即退后一小步,小太监也是很怪,白泽一个帝王,为什么每天总要拈着这样一个丑八怪呢?
刚刚白泽莫名其妙落水了,好似受到了什么惊讶,想必是个女孩子在作弄白泽了,太监为白泽也是愤愤不平,但白泽自己呢,却没有感觉什么,丝毫不介意的模样。
“你吓我做什么?”
“本来是这样一张脸,何尝有吓你了,要果真不小心吓到了您,是奴婢的不是了,您要奴婢负荆请罪呢,还是有什么其余的惩罚呢?”浅桑一边说,一边靠近白泽,白泽吁气。
“朕哪里敢要这个,你只要开心好,别以为你变出来那种模样,朕会怕你,朕才不会呢。”他一边说,一边仰天长啸起来,现在,浅桑很头痛,满以为惊骇一把,他会对自己放手的。
但结果呢?非但没有对自己放手,好像还更加对他感兴趣了一般,浅桑暗自着恼,但是没有丝毫的办法,两人混入了这一群队伍,一行人扬长而去了,朝着未知的地方离开。
白泽始终在浅桑的旁边,这一切言暄枫也是看到了,之前言暄枫仅仅是以为白泽对浅桑是一种莫名的兴趣,是心血来潮,很快会丢开手的,但根据目前的观察来看,完全不是如此。
白泽对于浅桑有一种眷恋,这眷恋是很怪的,一行人刚刚从万牲园这边出来遇到了白浅,白浅看到哥哥,也看到言暄枫,立即过去给言暄枫行礼,跪在地盈盈拜倒,那模样让人一看我见犹怜。
其实,浅桑也在想,要是能将白浅留下来好了,联姻以后,两个国家会友好往来,虽然现在看去两个国家的元首都开开心心的,但其实笑里藏刀也不是没有。
“皇妹起来吧,又是行此大礼了,朕已经说过,在这里,你对朕,好像对你的皇兄一模一样,是不需要如此的,下次见到朕,也不需要朕提醒了吧?”言暄枫看着面前的白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