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言暄枫让冯公公带着人快马一鞭的去了,这片刻浅桑已经进入了屏风后面,一是为了休养生息,一是为了避免言帝封对自己的注目。
言帝封感觉很是奇怪,帝京里,要果真有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女子,难道还会一直以来都不被人看到吗?这女子从容起来是那样的优雅,完全没有什么畏怯的,这女子显然是见到大世面的。
但奇怪的是,这女子的声音与浅桑那样近似,但整个人的面容看上去却截然不同,这是奇怪的,他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良久的沉默过去了,还在狐疑。
言帝封的目光,时不时的看着帘幕后。
而白泽呢,已经替妹妹捏了一把冷汗,“小妹,不要弄巧成拙了,看起来她也是一个聪明过人之辈。”白泽提醒白浅,尽管白浅也明白,dna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见招拆招了。
“放心就好,我还不至于让人给打败。”
“但愿如此。”白浅发现白泽擦拭了一下鼻梁上滚落下来的汗珠,哥哥莫非……对这个女子果真上心了不成,真是奇怪,不是说男子都喜欢以貌取人吗?但哥哥呢,好像并没有那种意思。
甚至于,哥哥对于这个女子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白浅暗暗纳罕,但不动声色。不一会儿,那冯公公已经来了,告罪以后,先将那礼物给了帝王,言暄枫和白泽看了,最后将那礼物放在朱漆描金的托盘里,分别给诸位看。
诸位都看了,礼部尚书介绍起来——“我和这送礼物之人算是难兄难弟了,说来,其实也算是我一个长辈,多年来对卑职耳提面命不少,卑职今日里能顺风顺水也多亏了此人的提点。”
“这礼物就是前一段时间此人给卑职送的,诚如诸位见到的,这礼物是什么,是三个小铜人,却做得很是精妙绝伦,但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这小铜人重量不一,究竟里面有什么意思,还请二位给琢磨琢磨。”
言暄枫知道那一位礼部尚书口中的长辈是何人,但不动声色,那的确是一个老臣,在朝为官时候,做的很好,即便是解甲归田了,也是居庙堂之远而忧国忧民,是个了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