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如此这般的东西,精巧到了不可思议,哪里是奴婢能会的,奴婢完全不会……”
“放肆,叉出去!”言暄枫气恼了,弹眼碌睛的看着这侍女,这侍女连连摆手。“皇,皇,您毕竟请开一面,奴婢虽然不会,但并不能说明奴婢的朋友不会啊,奴婢有一个朋友,奴婢还要难看呢,那个女子刚刚老远的瞥目看了这璇玑图——”
“哦——”言暄枫的态度峰回路转,“原来如此,好,请你那个女孩来。”
“皇!”这女子为难的很。“奴婢的闺蜜虽然是想要出现,但她自认为难等大雅之堂,所以让奴婢出现代为转达,反正她是会的,她说这……”这女子一边说,一边激灵的转动一下眼睛。
眼睛最终落在了旁边的女子身,白浅的眼睛阴测测的,在侧耳聆听。
“说什么,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言暄枫不满了,但发言催促的还是言帝封,现在,无疑那个女子给了言帝封他们希望。毕竟对方是宫女,要能回答出来,很好,要回答不出来,这也没有什么好贻人口实的。
连大才子都捉襟见肘的问题,一个名不见级转的宫女回答不出来也理所应当了。
“她说,这一点都不困难,她只需要一看,立即能将这璇玑图看出来一个所以然的。”这女孩缩缩脖子。
“好,既然口出狂言,朕以为,她应该试一试,不知道白浅,你觉得呢?”言暄枫看着白浅,白浅清冷的一笑。“既然皇已经准允,臣妹还有什么说的呢?”
这侍女笑了。“还请皇准备笔墨纸砚,她在帘幕后朗诵,奴婢在外面记录,然后给二位看。”这侍女对着白泽和白浅作揖,两人点点头。
白泽的意思自然是息事宁人,得过且过。但白浅呢,才不要浅尝辄止呢,更希望将这璇玑图解说一个一五一十,不是有人已经夸海口大吹法螺说自己这样厉害了吗?何不让那人出来呢?
“好,朕准允。”
言暄枫让太监将笔墨纸砚准备好了,这太监研墨,那璇玑图已经传递到了后面的珠帘里,那个神秘嘉宾没有登场的意思,仅仅是在后面,至于前面,有人舞弄墨,究竟会不会做出来让人满意的答卷,他们都拭目以待。
这侍女点点头,言暄枫回头,看着珠帘翠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