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你,还有你,到里面去查一查。手机端”路径脏兮兮的,冥锦待要不进去,唯恐浅桑在里面,待要自己进去,倒是感觉脏兮兮的,没有必要。
她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此的谨小慎微,这里完全不是人居环境最好的,几个士兵到里面去了,一个一个都看了,建筑物都是残缺不全的,地横七竖八不是木头是石头,简直腾挪起来非常危险,索性随便走马观花一看,来交差了。
这是冥锦和冥媚最不同的地方。
两人虽然都是心细如尘,但在这件事情,如果换做是冥媚,冥媚一定会到里面去找一找。至于冥锦,不过是点到为止。
其实,很更多的情况是,我们都在舍本逐末,将讳莫如深的掘地三尺,翻看了一遍一遍又是一遍,至于其余暴露在面前的东西,我们却视而不见,真正是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了。
浅桑能偏安一隅,是之前无论如何都没能想到的,这里本身温暖如春,如何不是浅桑喜欢的呢?浅桑安安静静的休养生息,再也不打算见言帝封了。
之后的一个礼拜,冥媚没能看出来言暄枫有什么不对劲的举动,看去好像浅桑果真已经消失了一样,那么,之前的事情呢,好像更不对了,明明是他们将浅桑和言暄枫差点儿给弄死的。
这些事情让冥媚也是怪,更怪的是,言暄枫每天愁眉苦脸的让人出去寻找浅桑,浅桑究竟去了哪里呢?
失踪?
真是怪了,那么言暄枫又是如何回来的呢?种种的事情好像都成了没有答案的迷局,一切居然都成了未知数。落雪了,尽管天寒地冻,但并不能阻挠冥媚,冥媚在屋顶已经好几天了,整个人一动不动。
和雕塑一模一样,而言暄枫呢,始终如一,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至于帝京外,言暄枫的军队也是疯狂的在寻找浅桑,其实,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人人都知道其实浅桑早已经安全了。
最近,言帝封依然故我,浑浑噩噩,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气神,每天都是喝酒喝酒很久,每天看到冥锦回来,知道事情没有水落石出都是那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