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玉知道,他说得出,一定做得到。
“言王,虽然我这次来府看起来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可是我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的谈一谈有关浅桑的事情。”
言帝封凝视他一眼之后,示意他坐在对面的红木镂空雕花的椅子,道:“你说。”
“言王,你可知浅桑的真实身份?”
他怔了怔,后而看着他:“难道浅桑除了是浅桑之外,还有别的身份?”
温子玉点头道:“是。”顿了顿声,接着又道:“我费了许多时日来查明此事,在前些时候,我得到确切的消息,浅桑其实并非是浅桑。”
他将眉头皱了皱,疑心他是否在故弄玄虚,可是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毕竟没有会用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来故弄玄虚,除非他是个傻子。
“既然浅桑不是浅桑,那么她是谁?”
“音莫。”
他猛然吃了一惊,手攥着的未放下的毛笔因为手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儿掉在桌面,毛笔头部沾染的墨汁也将一张雪白的宣纸给染了几滴黑色的点状痕迹。
“你在欺骗本王!”
“我没有。”温子玉又道:“我没有理由欺骗你。”
“温子玉,你的小聪明本王看得很清楚。”眸光定定,凝聚的眸光之有几分斥责:“说!你是从谁的口得知本王曾心仪音莫?”
温子玉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言王,今日若不是你开口说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知道你曾经心仪音莫。我之所以会调查浅桑,是因为在见她第一面的时候我觉得她的长相同音莫很像,虽然那个时候她的脸戴着面纱,可是那双眼睛与音莫神似。奈何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证据证明浅桑便是音莫。”
“你现在能够证明,证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