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帝封立刻将手抽回,看着扑了空的她,解释道:“唯独这右胳膊不能再被你咬了,浅儿,我还得为你做饭呢。”
她心底的哀恸刹那间肆无忌惮的从心底里冒来,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蹲在地,将头埋在胸前大声哭着。
她实在是太难受了,实在是忍不住。太折磨人了,感情太折磨人了!
他见她如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站在她身侧。他想,这个时候,总是该守在她身侧,陪着她,伴着她。待她哭完了,他便可以用手为她擦一擦眼泪。
浅桑哭了多久,他便站在那儿陪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乌云布满天空,有一阵儿雨到来,他怕她身的风寒之症加重,立刻抱起她朝着房内冲进去。
即便是这样,她和他的身还是淋了些雨水,她的头发尽数湿了。
忙将她放在床榻之,找来干净的布帛异常笨拙的为她擦拭着头发。
“嘶”
他慌忙停下手的动作,惊恐的看着她:“把你弄疼了?”
她低着头,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得到她此番回应,他已经安心许多,再次给她擦头发的时候,手更加谨慎了。
却在此时,手腕忽然被她抓住,手的动作又停了下来。只见她将头抬起,一双哭肿了的眼睛泛着水光看着他:“言帝封,你为何要如此折磨我?”
他的眸光颤了颤,将手的布帛放下,坐在床榻,将她脸颊两边凌乱的头发别致耳后,看着她,好整以暇道:“你说我在折磨你,你又何尝不在折磨我。”
她止住的泪又留下来。
他连忙道:“别哭了,眼睛已经哭肿了。”一边说着,一边为他擦拭眼角的泪水,幽幽道:“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我,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慢慢来,慢慢来。”他说了两遍慢慢来,是怎样的心境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