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让他安分点,别惹本王,不然本王会对他不客气。”话毕,弯腰伸手扯下厉渊腰间的腰牌,拿在手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深笑:“本王现在知道了,你是司淩的人。”
厉渊只觉恐惧万分。
待他回神之时,腰牌不在,言帝封也不在。
鸢耳同冥锦一直在赶路,能不休息不休息,只为早点到达边界,与主子相见。一路冥锦对鸢耳还算关照有加,所谓的关照有加,便是管够水,管够饼,吃的喝的都有了,她一心只想安安稳稳的到达边界,其余的什么都不敢想。
“砰!”一声巨响将她吓了一跳,忙将浅桑临走前交给她的毒香从袖口内掏出,紧紧地攥在手,神情紧张的缩在马车的角落。
可是这一声之后,半点没有别的动静。她不免好刚才发出动静的原因,想了想,慢慢的探出身子,抬手掀开马车的车帘。
马车还在行进当,可是赶马车的车夫却不像是之前那个了。印象之前的车夫身形消瘦,可是眼前这个背宽硕许多。难道说方才发出的动静是因为冥锦给她换了车夫?
不应该啊换车夫而已,怎么发生那么巨大的响声呢?而且方才马车没有停下,哪里来的时间换车夫呢?
“那个请问”
马车猛地停下来,幸好她紧紧地抓住了车壁两旁凸出的地方,这才没有摔进马车里。在她准备再次发问的时候,车夫缓缓地回头看她,她的瞳孔也在看到他面容时一点点睁大,随后瞳孔内布满惊惧:“啊!”
“唔。”
下一秒,她被眼前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捂住了嘴,只能发出低弱的“唔唔”声。因惊吓而浑身颤抖,眸含泪的看着眼前的人。想要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却问不出,恐慌至极。
“浅桑在哪儿?”
男子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之格外的鬼魅,像是鬼魂的低语,她的问题让她怔住了,随后抬手指着他捂着她唇瓣的手,微微挣扎。男子明白她的意思,将捂住她唇瓣的手放开,却又立刻掐她的脖子,手的力道刚刚好,不会太松,也不会太紧,只是她若是不说,他随时可以掐断她的脖子。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她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我家主子?”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没有资格向我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