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之觉得这也是他自虐的一种。

周南被他的狂霸气场震慑住，本能地张开了嘴，喝了一口水，然后转头吐进了洗手池里，顾衍之手中拿着牙刷，伸手轻轻捧着她的脸，帮她刷牙。

她右肩有伤，左手也有伤，刷牙吃饭都不太方便，既然这些伤都是拜他所赐，那她就应该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伺候。

可这样的场景，又确实有些过于暧昧。

毕竟，顾衍之一直是她领导，虽然是他女朋友，但周南一直是有些敬重她的，所以，被自己的领导这样……周南觉得不自在极了。

何止是周南不自在，顾衍之才更加不自在，就觉得周南任他摆弄的样子实在是……太容易激发他身体里的一些邪恶因子了。

他匆忙将水杯递了过来：“行了。”

周南盯着他，含糊不清道：“我一般刷牙要刷三分钟。”

顾衍之动作粗鲁：“哪那么多事？”

说完，又用温水浸湿了毛巾，动作不算轻柔地给周南洗了脸，周南的一张脸被他折腾得一片红，头发也更乱了。

周南无语：“你别弄了，我自己来，有你这样给人刷牙洗脸的吗？”

顾衍之扔下了毛巾：“那行，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