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大了?”马戌狗一下子被四赖子给问毛了。
“昨天晚上,在我家草垛上干了啥,一大早儿就给忘了?”四赖子旁敲侧击。
“我也……没干啥呀?”马戌狗一听这话,就不知道该咋回答了。
“没干啥?要不是我拦着,周香兰早就报警来抓你这个强-奸犯了……”
“可是,我也没弄成啊!”马戌狗还是承认了自己的行径。
“没弄成也是强-奸未遂——流氓罪也会判死刑的!”四赖子当然要使劲儿恫吓马戌狗,不然的话,自己的的阴谋就难以实现。
“一大早,你跑来跟我说这些干啥呀!”马戌狗没弄懂,四赖子的意图是啥。
“关心你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想提醒你,别再打周香兰的主意了,你没戏!”
“你咋知道我没戏呢?我爹说了,跟孙大皮都达成协议了,孙大皮自愿离婚,并且已经离开上狼村了,这几天,我爹就要找媒人,上门去说亲了——我昨天晚上,也是喝了点酒,觉得反正迟早周香兰也是我的人,也就有点冒失,正好在你家柴禾垛哪儿碰上了周香兰,一时冲动,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饭,结果,饭没煮成,还挨了她两巴掌……”
“我说你小子没戏你还不信——强扭的瓜能甜吗?人家周香兰肚子里怀里孙家的孩子,咋能嫁到马家来当你媳妇儿呢?”四赖子直截了当地说。
“我爹说了,周香兰嫁过来,孙家的孩子照生,而且还负责抚养成人,只是第二个孩子,给马家生就行——这样的条件,周香兰上哪儿去找啊——换个男人,谁还要她呀!”马戌狗似乎还十分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