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赖子刚睡着,周香兰也刚从屋里出来要生火做饭,孙大皮就回来了,一眼就看见一个男人睡在了自己家的炕头上,心里就犯合计,仔细一看,竟然是四赖子,就马上问周香兰:“他咋睡咱家炕头了呢?”
“咋不能睡呀……”周香兰正忙着生火做饭,所以,没详细解释到底为啥。
“他可是著名的流氓光棍呀,别说睡谁家炕,就是进谁家都让人说这说那的呀!”
“能说啥呀,还能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跟四赖子有的?”周香兰一听孙大皮说的话,就心里不舒坦,也没管那么多,就用话抢白他。
“那倒是不会吧……”孙大皮知道自己招惹媳妇儿生气了,也就示弱下来。
“你看这个是啥!”
“二皮的书包啊,咋上边还有血迹?”一见周香兰递过来的书包,孙大皮马上就认出来了,顿时就觉得家里又出了非同一般的大事好像。
“是啊,四赖子早上就来咱家,拿着二皮的书包说,他看见一个过路的人,背着二皮的书包匆匆行路,就上去追问,结果,那个人说,是看见二皮被狼群围攻劫持了,才掉了书包……”
“我就不明白,二皮为啥突然夜里就走了呢!”
“你咋不明白,明明是我跟你有的孩子,你却偏偏听信流言蜚语,诬赖是二皮偷了嫂子,谁听了,还能在这个家里呆下去呀!”周香兰的眼里,居然又噙满了泪花。
“都怪我,我真不是人,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