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在莫清清身子不稳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是片刻的迟疑，莫清清已经摔了下去。

楼梯不高，但是还是很危险。

杜仲在一旁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把莫清清扶了起来。

“莫小姐没事吧。”杜仲微微扶起了莫清清。

莫清清只感觉到了很疼，腿上蹭破了一大片，胳膊也摔到了。

抬头看着白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没有顾忌身上的疼痛和不适：“我真的，我真的没有，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发生，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白陆……我……”

所有人连同莫清清本人都没有注意到，双腿间慢慢渗出的血液。

白陆微微悬着的心在杜仲把莫清清扶了起来后松了下来：“送她回去。”

他没有去看莫清清，话是说给杜仲听的。

转身刚走了几步，被身后的杜仲叫住了。

“白总。”杜仲的声音中夹杂了惊恐和颤抖。

白陆微微皱眉，心中又升起了不安，转头：“什么……”

视野被莫清清染红，白陆意识到了什么，杜仲扶着坐在地上的莫清清，她在不停的抽搐，身子蜷缩在了一起，看到莫清清的样子，白陆的脸上浮现了慌乱和恐惧。

“清清。”白陆惊恐的弯身抱住了莫清清。

杜仲走到了一旁，手上沾上了鲜血，急忙把车子开了过来。

白陆把莫清清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双腿间的血液染红了她的裙子，白陆的衣服。

“清清，清清……”白陆坐在车里，紧紧抱着怀里的莫清清。

没有回应。

莫清清身上还在抽搐，人已经完全没了意识。

“快点。”白陆狠声催促着杜仲。

“没事的，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白陆抱着莫清清，不知道是在安慰怀里脆弱的人儿还是自己。

他从来没有这么惧怕过死亡，他害怕害怕莫清清，就这么在自己的怀里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