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了视线里,凳子上的女人疲惫的微睁着眼睛,根本没有力气让自己抬起头去看来人是谁,嘴唇干裂,每动一下伤口就会被扯动,连带着鲜血也会顺着嘴角流下。
“为什么逃。”蒋亦寒缓缓的蹲在了女人面前,蒋亦寒无声的做了个口型,女人听到声音后全身一顿,随后在看到蒋亦寒的脸后用尽全力让自己的眼睛睁开点,嘴唇一开一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鲜血顺着嘴唇上裂开的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口子滑落到下巴上,然后滴落在女人早已看不清之前颜色的裤子上,仿佛极力想对蒋亦寒表达些什么,手腕和脚腕上好不容易停止流血的伤口重新裂开,女人却仿佛什么也感觉不到,就是看着蒋亦寒,眼睛通红,有液体滑下,在脸上与粘稠的血液混合,滑落到嘴角。
蒋亦寒看着女人没有多余的表情,依旧是仿佛在看着死物的眼神:“可惜了。”
女人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睁大,更剧烈的挣扎,身上的伤口近乎全数裂开,嘴巴已经血肉模糊了,大张着嘴巴用几乎嘶哑到分不清是不是人发出的声音:“不要……”身上瞬间又被新鲜的血液覆盖浸染,女人坐在凳子上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死命的摇着头。
蒋亦寒看着女人如同厉鬼般的面孔,嘴角上扬:“送去医务室。”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到蒋亦寒蹲下身子,然后那个这么多天来怎么折磨怎么刺激,怎么上刑的都没有反应的人突然有了反应,还很剧烈,在挣扎,在嘶吼。
蒋亦寒走出来后,旁边站的几个人急忙进去,在松开锁链的时候那个女人终于晕死了过去。
几个男人有条不紊的解着锁链和其他的束缚,一个人看到女人眼角的眼泪后心中一阵惊谔,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这种几乎承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都没有反应更别说流眼泪的女人,老大竟然轻轻松松……
蒋亦寒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缓缓的吐出了白色的烟雾,一个扎着精干的马尾的女人走了进来,看到书房中蒋亦寒挺拔的背影后呼了口气。
“不是说过要窍门的么。”蒋亦寒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我不也说过让你别抽烟了?”女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