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靠着沙发,笑道:“他们怎么不自己来,催你催的这么紧,这么宝贝他儿子也不说看好。”
金时洛别来眼,烦闷的解开规规整整的穿在身上的军装上的第一颗扣子,连带里面的衬衫的扣子。
“条件。”他真的不想对上皇城,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众所周知的冷静莫名的简直不堪一击。
似乎是察觉了对方的烦躁,皇城的笑意更浓了,伸手轻轻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玻璃杯的杯沿。
“我们或许可以换个话题,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事光,为什么非要抓着那件不愉快的事不放呢。”皇城笑盈盈的看着金时洛。
金时洛微微沉着脸,盯着皇城看了半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先前的烦躁微微散了些许,捏了捏眉心:“你要聊什么。”
皇城拍了拍沙发:“坐。”说完后自己先坐到了沙发上,修长的大长腿交叠,转头看着金时洛。
金时洛看了眼沙发,抿了抿唇,上前,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和皇城保持着一米多的距离。
皇城微微起身靠了过去:“离那么远我怕你听不到我说话。”
皇城对着金时洛戒备的双眼绽
有的人生下来就自带着光环,虽然同样优秀,但是起点却造就了细微的不同。
外表看起来温暖去太阳般的人的内心,谁会知道那里是不是黑暗的孕育场所呢?
皇城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想到了当初的那份资料,金时洛,母方是中韩混血,父方是美国的某位军官世家的掌舵人,名义上是收养过来的孩子,真是情况却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母亲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扳回一口气,金时洛的童年注定是一场追逐战,或许是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得知了流落在外的金时洛的才能,因为有效用价值所以以收养的孤儿的名字带回。
可怜么?一点也不,觉得可怜的人是没有见到过最可怜的人。只不过是在同一等级的人中算是比较悲惨罢了,因此才能坐到这个可以俯视他们的位置上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