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想与私人恩怨之间,刘禹涛还是理智地选择了前者。
“好,那什么情况可以随时联系我。”柏茵桐说着,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刘禹涛。
刘禹涛接过名片,在日历上面撕了一角,写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也递给了柏茵桐。
嗯,有空必须去弄一盒名片,怎么说也是身家几千万的人了,这样也太寒酸了。
柏茵桐珍重接过,道别后便是走了。
等到柏茵桐的汽车启动声响起后,骆佳依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歪着嘴,不爽地看着刘禹涛,“我要喝酒。”
“好,我去买。”刘禹涛赔笑。
“我要喝你房间里面的。”骆佳依又说。
“没了,都卖光了。”刘禹涛苦笑,“刚才她就是来买酒的。”
“她是你的客户?”骆佳依问道,心情忽然间好了许多。
“算是吧,以前是我病患。”刘禹涛说道。
“呵,还真当自己是医生?”骆佳依嗤笑道:“也就骗骗那种无知的小女孩。”
“我不仅是医生,还是医术很高明的那种,不是我吹,在市一院,我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刘禹涛又开始嘚瑟。
“什么科的呀?看一下行医执照啊。”骆佳依摊开手,冷笑道。
“我困了。”刘禹涛转身回房,这人不会聊天,没法聊。
回到屋子里,刘禹涛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登录了自己的银行账号,数着存款数额后面的零,带着幸福的笑容睡去了。
与此同时,张罗允却是在医院醒了过来。
“张哥,你终于醒了!”一个干警兴奋道,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铃。
“我真的中毒了?”张罗允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象,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