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靳老犹豫了一下,问刘禹涛道:“刘禹涛,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大家不妨摊开了说。”
该骂的也骂了,刘禹涛气出了不少,当即也是说道:“靳老,这件事我听你的,只要狗不咬人,我自然不会去打狗。”
“你特么的再说一句试试?”七爷拍案而起,怎么说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让人家狗狗狗的挂在嘴边,面子往哪里放?
“呵,想动手?”刘禹涛有恃无恐。
“行了行了!”靳老的语气多了几分不耐,“事情就这么算了,又不是小孩子,为一两句话怄什么气?”
“靳老,我卖你这个面子。”七爷当即说道,但狠狠地盯了刘禹涛一眼,“我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要这小子不来玉石街,这件事我就算了,告辞。”
说完,七爷当即转身而走,生怕刘禹涛嘴里又说出什么不干不净的话来,到时候就难办了。发作要得罪靳老,不发作,这脸以后还往哪里放?
“刘禹涛,给我个面子。”靳老又劝道。
刘禹涛点点头,不再多说。
现场忽然间静得可怕,那些衙内们看着木流七拂袖而去,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虽然他们不知道木流七怎么就跟刘禹涛吵起来了,但前者在他们眼中可是长辈那级别的人物,居然也被那叫做刘禹涛的小子喷走了?
吃一顿饭的时间,就能喷走三个,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啊?
不过,也有好些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得罪别人好说,得罪七爷,那可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靳老现在能保住他,难道还能一直跟在他旁边?
七爷可是出了名的好面子,今天这场子,不找回来那才是怪事。
至于刘禹涛,此时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这一回事,一边吃着饭后水果,一边跟靳诗曼和靳老侃起了家常。
靳老有心劝说刘禹涛,见刘禹涛气消了,便是想要旁敲侧击地劝几句,可才刚说出口,靳诗曼马上就急了,立即插嘴道:“爷爷,涛哥他又没有做错事。”
靳老哭笑不得,摇头道:“是是是。”转念一想,年轻人有几分锐气,也未必就是坏事,当即也就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