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和他们每个女孩儿都一样,我爱着你自然也是爱屋及乌,我也能和云缡一样,做一个宽厚的人,但现如今,我怀孕了,我最需要你的时间,你不在身边,你却乱搞男女关系,这种事情是如此的有伤风化,我……”
“我现如今,对你已经没有丝毫的感情了。事已至此,我们就好聚好散吧,快签署,免得我会后悔,快!”刘灵毓命令的盯着眼前的沈沐阳看,沈沐阳的手在颤抖,“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刘灵毓苦笑一声——“那跨院里的娘们,你已经养了一个月了,所谓纸包不住火,我在想,究竟你什么时间将那事情告诉我呢,什么时间坦白呢,你到底告诉我的好。”
“你误会了,那跨院里,并不是一个女子,也不是我喜欢的人,现在,我就带着你过去看看,正是因为现在你怀孕了,我才不好将那事情告诉你的,但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沈沐阳是多么想要立即解释给刘灵毓听,将那跨院里的秘密都和盘托出啊,现在,契机没有到,但沈沐阳已经忍不住了,他揽着刘灵毓从屋子出来。
而今日,沈府的灭顶之灾已经来。
裴臻最近为了楼临霁的事情,多方在打听,侦探,终于,到了一个药铺里,那药铺掌柜的,看上去倒也老实巴交,但显然,面对大兵,还是不善言辞的。
“那白花蛇舌草是从凉锡批发过来的,其余的都收缴在了朝廷,就你这里还有一些,你告诉本将军,是你自己用了,本将军就算是相信,只怕本将军身边的每个人都不会相信,你……可知道,本朝的律例是什么?”
“我的好将军,”那掌柜的看到裴臻这模样,早已经吓坏了,点头哈腰道:“您是不知道了,我们的药铺其实不是自己个儿的,我们的药铺中掌柜其实是沈公子。”
“沈公子?”裴臻一脸恍然的表情,“是何许人也?”
那掌柜的看到裴臻这一知半解的神情,不禁一笑,何若春风的模样——“这沈公子,就是沈沐阳,沈沐阳少爷呢。”
“沈沐阳又是什么人?”裴臻不依不饶,显然任何亲情牌在裴臻这里都不好使,看到裴臻这模样,那掌柜的连忙又道——“只怕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呢,那沈公子,在帝京里也没有第二个,就是沈沐阳啊。”
“这沈沐阳是何人……”那掌柜的一笑,“就是本朝长公主的驸马爷呢,只怕,还是您惹不起躲得起的人。”这掌柜的,眼看裴臻软硬不吃,只能放大招。
将自以为得计的杀手锏拿出来,在帝京里,想要好好的做生意,也需要明白,帝京是个欺软怕硬的地方,只要你刚强起来,他们就怕你,只要你柔弱起来,他们就会变本加厉的对你。
这,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大道理,这掌柜的满以为将沈沐阳这挡箭牌拿出来后,事情也就成了,孰料,并不好使。
“不要说沈沐阳驸马爷的店铺了,就算是沈沐阳驸马爷在我裴臻面前,又能怎么样呢,裴臻在帝京,这许多年来,都是秉公执法的,皇上给我金牌你以为,我是闹着玩儿不成?”裴臻说的义愤填膺。
“这,将军……您……这事情里头,依照我看,只怕是有什么误会呢,这白花蛇舌草也是沈公子给自己人用了,您也莫要……莫要如此这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