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当初那个主意虽然是金知蝉所出的,可是,她内心当中并不希望帮公孙厚乐度过难关,更不希望丈夫卜至忠和他相交甚密。只是卜至忠当时实在是想让自己的好兄弟避过一劫,她不得不出了那个有点馊的主意。
谁知道,这个死胖子居然记了这么久。
“唉!贤兄,当初,那个主意是小弟硬逼着蝉儿出得,她自然不会太上心,况且,你最终没有被陛下选中,继续担任军需官,没有被郝贤连累吗?”卜至忠不得不解释道。
“嗯,这倒是!”公孙厚乐其实心里面清楚地跟明镜一样,他刚才只是故意那么说说而已,接着,他长了一声,连连摇头说道:“唉……!看来这次,为兄真得要戒肉啦!对了,贤弟,弟妹可有说,陛下这次为什么突然招咱们几个回长安任职呢?”
卜至忠闻言,看了公孙厚乐一眼,压低了声音,用两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解释道:“嗯!蝉儿的确是说了,不过,具体的原因有很多,重点有二。
这第一吧,刚刚上任不久的那个司隶校尉和三辅内史全都抗蝗灾不利,陛下此次招咱们回去,恐怕就是为了要先解决这个问题的。
第二,就是小弟之前上得那道奏折。
不光是蝉儿这么认为,现在,小弟我也很确定,李广利那家伙此次远征大宛国,必败无疑。
那么,贤兄你想,如果李广利再败了的话,陛下会选谁担任将领,继续远征大宛国呢?”
“不会吧!”公孙厚乐闻言,手中的酒杯连杯中的酒水撒了一裤子都浑然不觉,吃惊地看着卜至忠,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