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很多人看轻了修成君和金知蝉,若是没有韩嫣,修成君一家还在乡下吃苦呢?没想到,真正救命的时候,这家人反倒缩了起来。
王充耳这么问,心中未尝没有后悔过与金家结下这门亲事的心里。
“郎君,在家的时候,家中的大事一向都是由蝉儿做主,而不是母亲。因此,这一次我娘她们之所以一直没有露过面,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种原因。蝉儿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金雀儿自嫁到王府,一直谨言慎行,从来不曾这么对王充耳说过话。
“是吗,希望如此吧!”
不单单是王充耳这么想,如今,整个长安城里一直关注此事的大臣和皇亲国戚们也都是这么想的。同时,这也是诸多刘彻心腹心中的想法,他们如今都在奇怪,韩说明明派出了使者向修成君一家求救。可修成君非但没有露面,还拍官家将使者打发走了。
……
“怎么,那对贱人母女今天没有进宫吗?”此时,送走了面色不佳的儿子,王太后却是心情非常舒畅,一回到自己的寝宫,她便问亲信女官道。
太后问得贱人母女真是金修和金知蝉,这一点,就只有身边的两个亲信才知道王太后私下里一直这么称呼她们母女。
“启禀太后,她们只回京之后,除了逢年过节,两宫生辰外,她们一直都是呆在城外,连城内都很少进入。”这位亲信女官显然对金修母女的行踪了若指掌。
“哦!倒是哀家小看她们母女啦!那么,嫁给充耳的那个小贱人一向还算安分吗?”死了田玢,王太后自然就更重视自己的胞兄王信的儿子,她问道。
“安分,非常地安分。这位可比那位二小姐安分太多了,她不但调的一手好羹汤,女红也拿得出手,是个好妻子。”这位宫人一向对太后宫里的宫女要求非常严格,难得从她嘴里听到连续听到两个好字。
“嗯,这就好,千万不要让充耳受了委屈。”王太后心中也有些惊讶身边的这个亲信对金雀儿的评价会这么高。不过,她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