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反对的人多了呢?”石奋眯着眼睛,笑呵呵地问道。
“那就要看贵公子怎么定义这个‘人’字,士农工商。士排在第一位,若是贵公子只听士的话,宁成肯定是有罪的,就像皇帝大舅推崇的那些儒生一样,这些人总说什么以农为本,却学着孔夫子一样,非常看不清农夫,也从来不会真正去听农夫们真正的心声。”
“好了,小女子言尽于此,石翁,您要是想留在这里吃顿便饭的话,我娘会非常高兴的。”金知蝉说完,端起了面前的茶碗,品起了菊花水,看样子不愿再多说什么。
“报,夫人,二小姐,御史大夫韩大人在外面求见。”朱都这次倒是非常镇定地走了进来,不过,从他说话的声音中,金知蝉还是能听出兴奋之意。
“石翁少待,小女子和我娘去迎一迎韩大人。”对方毕竟是三公,金知蝉听完之后,立即站起来,致歉道。
说完,金知蝉便乖巧地跟在金修身后出门去迎接第二个不速之客了。
韩安国此来是轻车简从而来的,就算是见到金修母女,其态度也表现地极为恭谨,完全在她们母女面前摆出一副御史大夫的架子。
当初,金修也曾带着家人拜望过丞相田玢,那架子摆的,把金修母女当成似乎是到他面前讨饭似得。饶是金修一贯的好脾气,自那之后,非是王太后召见,根本就没打算再和这位富贵亲戚照面。就算是这次田玢病重,金修也没有打算去看望田玢。
可见,田玢那次的态度着实是伤了金修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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