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群就靠着父亲的地位,才敢胡作非为,令我没想到的是,参与集资一年后,居然连本带息的都回来了,简直匪夷所思。”
“连奎就是用这种方式,卷走了国家拨款。”海小舟道。
“天上不会掉馅饼,就这么轻易得了一千二百万利息,我当然明白里面有猫腻,随后,我给左市长打了电话,问这笔钱怎么处理,他告诉我,如果有人找我投资,就答应吧,反正是个好项目。”皇甫生道。
“这是变向收回那笔利息。”方朝阳道。
“我也是这么理解的,这是一种转移钱款的方法,毕竟直接拿走太明显。打电话的时候,我进行了录音,也在那份资料里。就在通话的几天后,盖梅珍找来了,让我投资月溪山风景区,张口就要两千万,为了酒店能正常经营下去,我不情愿地给了这笔钱,除去那笔利息,我多拿了八百万。”皇甫生道。
“先生,你还了那笔利息,整个两千万全亏了。”海小舟道。
“亏就亏了吧,也是我立场不坚定,自找的麻烦。”皇甫生摆手道。
“你了解盖梅珍吗?”海小舟问道。
“警方红人国文泽的妻子,所以,我一开始并不相信尚勇队长,但我相信你们,尤其是朝阳法官,为人正直,真有一股执着的劲头。”皇甫生不隐瞒道。
“警方不是给国文泽开的,没必要为了他个人怀疑整个组织。”海小舟不满道。
“当然,没有人能真正操控司法,但不可否认,国文泽背后的关系很复杂,他跟刘向晖副局长是把兄弟,曾经有一段时间,频繁在海潮大酒店宴请那些当官的,不醉不归。”
“先生,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海小舟道。
“我从事的这个行业,总会接触到形形的人,有意无意,也听到一些内幕消息。”皇甫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