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拿不出证据来。”
“在那个时候,他们怎么会让我有证据呢?我明明挨打了,当时非常害怕。”巴志满的拳头都握紧了。
“下一个问题,那把伤人的水果刀,你说是受害人带来的,可是受害人却强调,来自于你的家里,怎么解释?”孙晓丽继续问道。
“就是他们带来的,还找到我家买的水果,肆无忌惮地在我们面前吃。”巴志满道。
“可是,你家里就有一把同样的水果刀,受害人强调,是你主动给他们切水果的。”马晓丽道。
“我怎么会伺候他们,情况是,他们出门的时候,把我家的那把水果刀给带走了。”巴志满道。
“既然是他们带来的,凶器上面,为什么只有你的指纹?”马晓丽问道。
“他们戴着手套的。”
听到这里,方朝阳不禁微微皱眉,很显然,案情对巴志满非常不利,他强调的这些,都没有证据,而凶器却明摆着。
“上诉人,你反复强调,对方试图侮辱你的姐姐,才导致你反抗,可是,如果只是扯开上衣,还不够实质侵犯的
程度。”孙晓丽说道。
“那是我的姐姐,我即便坐牢,也不会编造谎言去侮辱她。”巴志满声音很大,情绪激动,“他们就是一群流氓、无赖,把姐姐上衣全部扯掉后,又一起去扯姐姐的牛仔裤,语言粗俗不堪,我姐姐吓得大哭,你让我怎么忍?”
“可还是无法证明,对方真采取了这种行为。”孙晓丽强调道。
“你们到底向着谁说话啊?我是受害者,你们到底想要听到怎样的答复?”
“上诉人,不要激动,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法庭之上,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孙晓丽道。
“他们也没有犯罪情节轻微的证据,举证责任倒置,就该让他们提供啊?我抗议,强烈抗议,司法不公!”巴志满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