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公诉方的询问完毕。”苑丹道。
“辩护方需要向证人询问吗?”方朝阳道。
“有问题。”迟未然再次举手,试图进行最后的争取。
“可以开始了。”方朝阳道。
“证人商玉玲,你父亲经常打你吗?”迟未然上来就是父女关系的问题。
“在记忆中,一次也没有,他很疼我,总是尽量把最好的给我。”商玉玲回道。
“是否存在很苛刻的要求,必须学业有成,必须选择他心仪的女婿,必须在固定的时间去探望他等,否则就冷落、鄙夷、恶语相向?”
迟未然又想证明商再军对女儿存在着软暴力,这种形式的攻击,甚至比直接的暴力更为可怕。
“反对,辩护方不能用假设性的引导。”苑丹举手道。
“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方朝阳道。
“望女成凤的心思是每个父亲的心愿,我父亲也不例外,要求严格自然有,但我觉得,他一直对我很好,从未骂过我,也很关心,以前经常跟我女儿通话,也会买一些新鲜蔬菜,送到家里去。”商玉玲道。
“二十年前的六月二十五号晚上,你发烧到多少度?”迟未然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没量体温,就是觉得浑身发热,脸疼,连带着头疼。”商玉玲道。
“你确定你的意识是清醒的吗?”
“确定。”
“怎么确定的?”
商玉玲一愣,回道:“我那时已经有记忆了,当然能确定,这位律师,你如何确定,你现在不是做梦?”
“我身体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