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看前明显愣了下,挠了挠头,解释道:“村里人都喜欢把刀挂起来控水,那次是因为喝多了,打磨的时候,就给忘了弄个绳孔。”
“你经常喝醉吗?”迟未然抓住了机会,跟着问道。
“反对,辩护方的提问方式与案情无关。”苑丹举手道。
“反对无效,证人回答提问。”方朝阳公正地说道。
“打铁的活很累,经常喝点小酒解乏,喝醉的时候也不多。”张看前回道。
“不多,也不止这一次。辩护方认为,证人无法确定,只打造了这一把没有绳孔的菜刀。”迟未然道。
“就这一把,我记得很清楚,每把菜刀都是要卖的。”张看前道。
“好,我再问你,如何记得清商再军用七块钱买了你的菜刀,这七块钱使用几张纸币?”迟未然道。
张看前被问得不高兴了,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我能记那么清楚,是一张五元,两张一元,后来我买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五元是假钱,太坑人了。”
“你怎么确定,五元假-钞就是商再军给你的?”迟未然道。
“反对,辩护人在给证人设置语言陷阱。”苑丹再次举手抗议。
“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方朝阳道。
“咱就是干苦力活的,那时兜里还能有多少钱?而且,,就在他买刀的那天晚上,我就去买东西,发现是假钱,然后就找到他家里。结果他已经走了,看他老娘也挺可怜的,我就认栽了,没拿走菜刀。”张看前回答得很清楚。
“审判长,辩护方问话完毕。”迟未然神色平静,尽管证明这把刀是商再军使用的,也无法证明,这就是关键性的杀人凶器。
不得不承认,迟未然的业务水平确实很高,总能找到证据上的瑕疵,也让这次庭审辩论变得非常波折。
证人张看前被带离法庭,苑丹继续出示证据,商再军的血型和鞋码尺寸,跟案发现场遗留的痕迹一样。
证据拿到商再军跟前,被他再次否定,血型对,但跟他没关系,他还说,自己开卖店,算是有钱人,那时候已经穿皮鞋,而不是现在遗留的胶鞋痕迹。
苑丹懒得继续向商再军发问,证据放到辩护席上,律师姚芜烟又提出了异议,语速很快,显然是之前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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