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起诉书上有你详细的供述,不容否定。”苑丹愤然道。
对于上次审讯的过程,一些人是有印象的,商再军咬定供词是刑讯的结果,看起来,又要故技重施。
“当时审讯的时候,我的抑郁症犯了,思维不受控制,胡说八道。事实上,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有幻觉,那起案子的事发地,距离我母亲家不远,恐怖的气息蔓延,我受到的影响很大,把整个案子,幻想成自己干的。”商再军道。
真是奇谈怪论,翻脸就不认账,商再军又一次在法庭上,体现出其顽劣流氓的一面。
“被告人,你现在精神正常吗?”方朝阳冷声问道。
“我认为是正常的,可是,大家怎么看,我就不清楚了。”商再军耸耸肩。
“被告人,你可以就起诉书指控你的犯罪事实进行简要陈述。”方朝阳道。
“人不是我杀的,没什么可说的,难道梦话也需要解释吗?”商再军竟然用了个反问句,嘴角还挂起一丝轻蔑的微笑。
“你要放弃机会,那就不用说了,公诉人现在可以询问被告。”方朝阳沉声道。
“怎么问我也是不知道。”商再军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商再军,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这不会影响判决结果,胆敢藐视法庭,合议庭会用公诉方提交的证据,做出最后的决断。”方朝阳放慢了语气,审判长自带的强大气场,让商再军不禁抖了一下。
记者们将镜头分别对准了公诉席和被告席,庭审进行到这个阶段,已经出现了曲折起伏,绝对能成为新闻热点。
“被告人,不要试图拿精神障碍当做护身符,二十年的六月二十五号,你是否在富余村?”苑丹问道。
商再军眯了下眼睛,露出思索状,摇头道:“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不确定。”
“见过你母亲的事实也忘了?”
“可能见过吧,她身体不好,但具体的日子不清楚。”
“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检方有证人能够证明,你当时就在富余村。”苑丹道。
“反对,公诉方不该用结论性的判断。”迟未然举手道。
“只是例行询问,反对无效,被告人作为一名健全的自然人,可以自行做出判断,公诉方继续询问。”方朝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