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身着蟒袍的君翊澜大步而来,看着龙椅上的君凌,抬手一揖,“臣弟见过皇兄。”
“免,何事?”君凌端过耿公公递来的茶小酌一口,看着自家弟弟,冷声问了一句。
君翊澜抬手作揖,“宇国大兵压境,燕池羽已经回去了,席国女皇独宠一个夫侍,那个夫侍和槿国有仇,欲蛊惑女皇发兵,祸乱朝纲。”
都说红颜祸水,这男子祸水起来,也是不得了。
几句话就能挑起国与国之间的大战。
君凌盯着君翊澜,半晌,道:“然后呢?”
“皇兄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席国虽然,但若灭国,还是需要一番功夫,待槿国灭了席国的时候,皇兄就可以发兵槿国,那个时候的槿国实力定然大不如前。”
“那大宛和宇国呢?”
君凌拿着狼毫,沾上些许鲜红的朱砂,提笔在折子上批阅。
“宇国......”君翊澜沉思片刻,拱手一揖,“若是摄政王云寒楚死了,那么宇国就不足为惧了。”
见君凌垂眸批阅折子,君翊澜拱手一揖,“大宛的话,秦堇申不成气候,叶湑不知所踪,叶家军没有了主心骨不堪一击,大宛现在就是外强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