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盲女面庞正对着那片树林,神识勾勒的画面中,丧尽天良的马匪无所不用其极,嫌等的兄弟太多,又恰巧女子樱桃小口被二当家点穴制住不得合拢,直接翻身提胯埋坐在侍女脸庞上逼迫她做那玉人吹箫。
污言秽语传入耳中,女子凄惨受辱就发生在眼前,同为女儿身的黑衣盲女只一心双手绣牡丹不见任何表态。
她嘴角冷笑,她自双眼被人生生剜去,日日夜夜受尽欺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曾有人怜惜她半分半毫?
区区凡人蝼蚁,生死与她何干?
能比我手中牡丹嫁衣更重要?
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粗犷汉子有着与他身份模样极不相符的名字,贾仁。
他目光肆无忌惮的游走在黑衣盲女尽显成熟风韵的婀娜身段,越过女子胸前巍峨玉峰,窥见沟壑间那道是个男人都明白其中意味的猩红纹路,最终停留在那据说是万人尝尽的两瓣朱唇上。
虽说那赏赐给手下玩弄糟蹋的侍女模样身段也不差,但毕竟仍是个刚采摘不久的涩口青桃,哪比得上眼前这丰满多汁的水蜜桃来得可口诱人?没点斤两在床上都承受不起他几十号弟兄们的大斧鞭挞。
但他同样知晓这盲女的过往和狠辣手段,饶是大家修为俱是筑基境后期,也觉得裆下有寒意上涌,哪还敢再有进一步动作。道上曾有流言传出,说她和程家中一位供奉之间关系古怪,是真是假无从考究,更是让他对此女颇为忌惮。
他向黑衣盲女开口道:“绣花姑,这次我们奉那两位的要求,趁程家老祖带人围剿万魔众邪修的空档对程家长女下手,彼此已经结下死仇,再无回旋余地。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株赤炎草归你,货物女人全归我们。”
绣花姑停下手中织了大半的牡丹,“赤炎草呢?”
贾仁扭头朝几个马匪甩去一个眼神。
膀宽腰圆的马匪肩扛着常曦在轿子中见过的那名弱柳扶风的娇柔女子从暗处走来,娇柔女子目光一颤,她看见树林中侍女一丝不挂的被十几名双目通红的马匪扛腿在肩连番受辱,不见哭喊,只闻声声几近窒息的痛苦吞咽。
她心中悲凉一片,身为程家长女,若受此屈辱,她程家还有何脸面在徽州立足,要她以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扛着程家长女的马匪此刻心里天人交战,瞧着眼旁遮挡他大半视野的丰腴臀瓣,有贼心没贼胆。
这等姿色罕见的娇柔娘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比那剥如羔羊的侍女强出百倍,说是仙女下凡他也信得。
这娘子指不定要被大当家掳去当压寨夫人,若他此时揩油,待这女子真成了压寨夫人,夜里欢愉后再与大当家吹个枕边风,第二天他就得脑袋搬家。
贾仁双眼微眯,向篝火里添了根柴,冷声道:“程瑶大小姐,现在将赤炎草乖乖交出,倒还能考虑留你个清白身子。若是不交出赤炎草,待瑶城中传开程家长女被几十号马匪轮番上阵祸害了整整三天三夜,那时你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