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如常所愿,但是不能愧对自己的内心。
受害者的家庭破碎,而加害者并无悔改,只是损失了一笔钱,对于她而言没有一点痛的,依旧可以大摇大摆地,可能再去加害另外一个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原也都是懵懵的,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做梦了,并且梦的内容不太好,是场噩梦,更多的就记不清了。
他换上一件全黑的衣服,然后在家等新一一起,因为新一过去那边的话正好路过他家,于是他们就约在这边再一起过去,新一也穿上了黑色的衣服。
殡仪馆那边地方特别偏,车少人少,当进去的时候发现现场的人并不少,香取奶奶和木下松太郎先生的葬礼是一起举行的。
“嗡”“嗡”的声音,声音都不大,更多的是杂乱,嬉笑地相互交谈着。
其中有几个女士哭的特别伤心,嚎啕大哭,不顾形象,哭的都抽泣起来,几人相互紧紧拽着对方的袖子,嘴里嚷嚷着什么,但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原也和新一走进去的时候也没有人拦着,只以为他们是哪个亲戚带来的小孩,刚他们上前,走到遗照的前面时,这时才有人出来问,他们两人是谁?
他旁边的人反而根据他们的脸认出来了,“是工藤新一和井野原也,俩位高中生侦探,很有名。”
旁边的人还是疑惑。
“你不关注这些东西,所以才不知道,请问工藤和井野怎么到这边来了?”
“之前香取奶奶曾经委托过我们,当中也见过木下松太郎先生,听说了葬礼今天举办,便过来了。”
他没有因为他们看起来年龄小而轻视他们,反而很珍重地和他们握了手,然后让他们坐下,全程很自然,如果不是发生在葬礼上的话。
他自称是木下先生那边的亲戚,跟他们介绍着,那边哭的最厉害的几个女士分别是木下松太郎的母亲以及香取惠子那边的亲戚。
然后带着恶意说着,“谁知道他们现在哭成这样给谁看,假兮兮的,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就不经常去看,现在哭成这样,表达自己怎么怎么痛苦,还不都是演戏,让别人看看自己多么多么在乎他,多么重情重义,真是的。”然后摇摇头。
他的恶意太过明显了……简直就像要冒出来一样。
但是当葬礼开始的时候,他却也表现的悲痛万分的样子,手抹着眼泪,眉头紧皱,好似之前的话他从来没有讲过一样。
周围的人都一样,或面露悲伤的神色,或面露严肃的表情。
一天下来,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不止是因为跑那么远参加葬礼的原因,更多的却是和人交谈,见到的“两面”的人。
周日他们很早就到了,天很好,太阳不晒,还带着微风,这个天出去玩再适合不过了。
一直玩到晚上,园子躺在躺椅上,摆摆手,“晕死我了,让我躺会儿。”
在玩完儿好几把刺激项目后,园子不得已躺着,摆手让他们自己先去玩,自己要缓缓。
原也陪着她,因为他玩的也有点累了,新一和小兰却一直都没有面露难堪的脸色,反而还一直兴致勃勃的。
在原也陪着园子休息,小兰和新一排队云霄列车的时候,“让开,快让开。”粗暴地声音传来。
因为休息的座椅离云霄飞车的地方并不远,所以原也也听到了,更何况那个人就是大摇大摆地说着,还推着前头的人。
他的身形很健壮,穿着黑色的风衣,跟着他后面的人也是黑色风衣,银白色的头发随意披在身后,
而正常排队的人看到他们的身形和打扮更多的人不敢吭声,那两个人原也之前碰到过,他们的危险的气质太过明显,就在爆炸案发生之前,新一撞到了他,是那个时候碰到的。
而根据服部平次说的,在餐厅放炸弹的是两个人,并且都穿着黑色的风衣……
后面排队的人没有讲什么,旁边游乐园人员也不敢讲什么,所以这样他们俩人就大摇大摆地坐上了云霄飞车的最后一排,新一和小兰是一起坐在第二排。
“啊!”
“啊!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