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野种,才会被父母抛弃!这是他们的结论。
我浑身颤抖着,除了玫瑰姐姐外,谁都不允许骂我是“小杂种”!
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允许!
我眼睛一阵发酸,红着眼,怒火已经从心底燃烧起来。
“混蛋……你怎么敢骂他是小杂种?”
玫瑰姐姐娇呵一声,一杯酒泼在刀疤男的脸上。
刀疤男一愣,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酒,伸手就是给玫瑰姐姐一耳光。
,敢打玫瑰姐姐!他要造反?我|操|他祖宗。
一股热血冲上我的脑子。我伸手拎起一个啤酒瓶子,猛地向刀疤男脑门砸去。
刀疤男这厮本能地用双手一挡,啤酒瓶砸在他壮实的手臂上,变成了碎片。
鲜血顺着刀疤男的手流了下来。
此时光头男慌忙起身,我想他必定会帮刀疤男。于是我用自己伟岸的身躯,挡在玫瑰姐姐前面,随时准备战斗。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光头男一溜烟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