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庆想了想,回答:“大概四十岁的样子,大校军衔,我听志远似乎喊他四叔呢。至于是哪个部队的,我也不清楚,但看他们的军车牌应该不是安北的。”
安知儒哦了一声,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国庆,别在外边瞎说这事,一个字都不要提。”
“爸爸,志远不会有事吧?”安国庆担心骆志远,还是有点不放心。
安知儒神色复杂地摇摇头:“他没事,这显然是他家里人,能出什么事。”
这个时候,市公安局的周先林带着马龙和民警小赵郁闷地离开鹏程镇,返回市里。他们受命去鹏程镇向骆志远当面道歉,代表市局,也代表马龙和小赵这两位办案干警个人,但结果却扑了一个空。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骆志远摆谱不见闹情绪,但经过鹏程镇镇长高欣庆的再三解释,他们才相信,骆志远的确是不在镇里,跟县里电话请了假据说去京城养病去了。
周先林一行从县委办证实了这个消息。
到了市局门口,周先林黑着脸挥挥手:“你们两个先回局里待命,我去向劳市长汇报。”
马龙和小赵表情难堪愁苦地下了车,苦着脸回了局里。两人作为直接的办案民警,在侦办史可仁雇凶案中程序失当,错把骆志远列为了重大怀疑对象进行调查,导致骆志远险些成为整个安北市官场上的笑料,蒙受一场名誉和道德上的冤屈——开玩笑,年轻有为的官场新星与一位县处级干部的四十七八岁的风韵犹存的老婆有染,间或夹杂着雇凶杀人这种猛料,想要不迅速传播开去都很难。
所以,尽管专案组再三强调保密纪律,但这种“风流韵事”还是传了出去。好在随即就真相大白,要不然,骆志远绝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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