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此,何况是自己一个后辈。想到这里,骆志远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谢秀兰留下陪着骆老太太,骆朝阳则带着骆志远走向骆老的书房。
骆老的书房很宽大,地上同样铺着地毯,四周的墙壁上全是名人字画,只有案几上方的正面高悬着一幅字,非常醒目,上面是中央某位老领导的题字: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字迹苍劲有力。
骆老端坐在案几后面,案几上泡着一壶香茗。案几内侧一注檀香冉冉升起,书房里弥漫着清香之气。
“三叔,我们来了。”骆朝阳笑道。
“坐,朝阳你也坐。”骆老挥挥手。
骆朝阳带着骆志远坐在了骆老的对面。骆老没有说话,默然品着茶,神色古井不波。
良久。
骆老才淡淡道,声音有些嘶哑:“破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三爷爷,是这样。我爸原先在乡镇工作,受到当时成县的县长郑平善器重,就调到了县府办,后来郑平善当了县委书记,我爸就干了县府办主任。再往后,郑平善干了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我爸就被提拔成了副县长。”骆志远梳理着心绪,有条不紊地道。
骆老听了,略一点头,“副县长,那不错,继续说!”
“郑平善牵头查处一起大案,但过了不久,他就被省纪委双规,据传说是涉及女色和贪腐。而我爸,就是受到郑平善案的牵连,被市纪委的人带走,三四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骆老眉梢猛然一挑,断然道:“你跟我说实话,破虏究竟有没有问题?不许撒谎,实事求是!”
骆老非常严肃地再次强调:“我再说一遍,不能说假话,你想好了再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