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哈哈大笑,望着骆老道:“听见没有?骆老头,这孩子说得多好!当年就算是破虏犯了错,你又何必这么多年揪住不放?何苦呢?”
骆老的眸光微有柔和,但神色照旧肃然。他冷视着骆志远,淡淡道:“嘴皮子倒是不错,跟你爸一个德行。”
说着,骆老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谢老张了张嘴,又无奈地闭上。
骆朝阳察觉到骆老向自己投来阴沉的一瞥,心头畏惧,赶紧起身追了出去。
……
骆老站在谢家别墅的门口,神色沉凝。听到身后脚步传来,他淡漠道:“朝阳,你一会给我问清楚,他到底是来京做什么,别让人家说我们骆家人无情无义,都是一些冷血动物。”
骆老这番话虽然是硬邦邦地,但听见骆朝阳的耳中却是狂喜。骆老既然有此话,说明他对骆破虏并非彻底无情,否则,以骆老的性情,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骆朝阳心里欢喜,嘴上却是恭谨地压低声音道:“三叔,我已经问清楚了。破虏在安北市的成县干副县长,因为受到一个案子的牵连,被纪委双规了……”
骆朝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骆老的脸色阴沉得吓人,而望着自己的眸光更是隐含雷霆,骆朝阳嗫嚅了两句,不敢再往下说了。从小到大,骆老就是骆家的天,他这个侄子从来都是噤若寒蝉,不敢有任何忤逆,哪怕是一句话都不行。
“混账东西!丢尽了骆家的脸面!”骆老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声音无比的冰冷,“你带他回来,我亲自问他,别在人家家里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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