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骆志远来了。”谢婉婷笑道。
骆志远也笑着紧走两步,主动打了一个招呼:“谢老!”
谢老笑眯眯地望着骆志远。
而骆朝阳两口子则上上下下打量着骆志远。见他上身是浅灰色的衬衣,下身是咖啡色的裤子,脚蹬一双黑色皮鞋,穿着虽然朴素但却一尘不染,无论是衬衣还是裤子都没有一丝褶皱;而举止从容目光清澈,眉眼间隐隐有骆破虏的影子。
骆朝阳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慨然心道:这肯定是破虏的儿子了,几乎活脱脱就是他年轻时的翻版啊!
“小骆,请坐。”谢老摆了摆手,热情道:“吃饭没有?你的事办完了?”
骆志远心中一叹,嘴上却淡淡道:“嗯,办完了。我正要返回安北了——老爷子,我傍晚六点多的火车,时间比较紧张,我先看看您的情况吧。”
“婉婷,帮谢老掀起上衣来——嗯,谢老,您就坐直了,坐那里就很好。”
谢老苦笑:“这就开始?你这孩子也忒急了点,喝杯茶喘口气再说嘛!”
“不用客气了,我还是先给您瞧病。”骆志远说着示意谢婉婷帮谢老掀起上衣来,然后让谢老抬起双臂,他探手过去顺着谢老的腰椎揉捏了半天,任凭谢老呻吟呼痛,也不停手。
谢秀兰夫妻则好奇地坐在一旁围观,暂时止住了对骆破虏的一些怀念。
“好了,老爷子,您把手放下来吧。”骆志远笑着。
谢老叹了口气道:“你这小子下手忒狠,我这老胳膊老腰身可经不住你揉搓!”
“我给您试试脉。”骆志远微笑着开始给谢老号脉,片刻后,他长出了一口气,面色凝重起来,“老爷子,您这腰疼病是内寒,寒毒积累日久年深,不是腰肌劳损,一下子很难祛除。如果我没有断错的话,您不仅腰疼,还有气虚、头疼、神经衰弱和高血压的并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