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非他所想。
“余逸,没事。这就是因果。”
白洒水也早察觉到了异样,主动安慰道。
她本就跟余逸关系越来越近,也没什么抗争心思,所以感触不如西边晴那么剧烈。
实际上于她而言,不仅没有负面,反倒因为自“虾兵蟹将”点亮后,一直在尽心尽力护着余逸,只感觉身心舒畅,遍体通盈,情绪状态极佳。
她坚信父亲的因果论:
凡人不可伤,伤必有因果。
当初她和西边晴第一次见面就动粗,差点打死余逸,已经裹夹了因果,刚刚又再次把余逸打的喷血,肯定是因果报应。
所以倒是没什么不平愤懑。
——何况在她看来,余逸是个靠谱的人。
同时她也坚信,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只要等到父亲,以父亲的本事,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相识以来,余逸第一次面对白洒水有些赧颜,便直接寻了“替罪羊”西边晴,狠狠踢了他一脚:
“别装了,堂堂青息大佬,这点外伤也好意思吭吭叽叽的,去,把那边那个叫卢玉的给我揍出屎来。记住,不能破功,不能打死。”
西边晴柔顺飘逸的如瀑黑发,已经乱糟糟的,沾满了杂草,衣服也是脏兮兮的,破烂犹如乞丐。
但终究还是成功护住了容颜。
闻言朝卢玉那边张望了一眼,看得卢玉头皮发麻。
他没走过去,而是小心翼翼向余逸传音道:
“回主上,杀他我有特殊法子能做到,但揍他这事我怕是做不好。我不擅长战斗,纯粹武力,不一定打得过他。”
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余逸很肯定他说的是实情。
来自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反馈。
“洒水,你去。按咱们的既定战略执行。”
所谓既定战略:
底线是不能破功,要求是越惨越好,目标是搜刮一空,手段是不择手段。
白洒水兴高采烈去了。
卢玉面色大变:“晴前辈,说好的我帮你办妥身份问题,你出手帮我解决一次麻烦。身份我已经帮你解决,你不能这样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