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归自信,但事实往往并不一定能够如愿,羽仪剑士晏郎看似强势的攻击竟也是虚晃一招,实际上并未用足全力,却在季瑜的剑尖离他数寸已无法变招之际,腰肢一扭,身法怪异,但却即刻让出尺许距离,季瑜的剑一走空,晏郎的虚招却随即变实,继续削向季瑜,这回却是他占了先机。
高手较量,胜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季瑜招空力尽的时候,晏郎的剑风已经扫到,季瑜拼尽全力向后仰去,脚下一使力,整个人几乎是贴着地面飘出,随即剑尖点地,人才站了起来。
但晏郎没有在追过来,他满脸媚笑的站在那里,手上有一块布,抖了抖,还放在鼻子跟前闻了起来,让人一下子浮想联翩。
季瑜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襟已经少了一块,晏郎这一剑没有空手而回,而是在季瑜后仰躲剑身体平飞的时候顺势在他的衣襟上撩了一块下来。
这一战让孙庸非常开眼,季瑜和他是经常一起切磋的,相互非常了解,虽这个羽仪剑士晏郎是第一次见,但上次他已经在燕辉那里看到过玉衡剑法,能把同一套剑法使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境界一目了然。
孙庸也不由心下感慨,这剑法的高低看来和人品没太大关系,而是有关于他们的悟性和见识,否则怎么会有迦南、胥离、晏郎这些人呢。
“晏师兄的玉衡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季瑜佩服!”季瑜深施一礼道,输了就是输了,季瑜的这点风度涵养还是有的。
“晏师弟的剑法果然非同寻常,让我很长见识。”龙沔也道。
“呵呵,龙师兄过奖了,”晏郎一笑道,“天玑门作为道门三圣之一,能成为该门门主,那应该是强者中的强者,但以这位季师弟的能耐,似乎天玑师叔看人有点问题啊,哈哈哈哈。”
晏郎不光笑得极为放浪,这话也说得很是难听,一耙子打到了许多人。
首先受刺激的就是季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