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们也是这么想的,”翁锐道:“他们一听到师叔您的声音就立即撤走,说明他们现在也不想把这事挑明,或者说他们现在也不想承认这事。”
“对,”云枢子道:“凡事都要掌握个火候,时机到了,就自然而然,时机未到,即便大费周折恐怕也难达目的。”
“唉,这都怪我,险些酿成大错。”翁锐后悔道。
“是啊,你们怎么会半夜启程呢?”云枢子问道。
“这还不都怪那个胥黎,”孙庸道:“这家伙故意放风说会有人杀我们,还要让我们走夜路小心点,我想他哪来那么多好心,话一定是反着说的,所以我们白天要走的路就晚上走了。”
“嗯,看来这家伙确实是故意说给你们听的,”云枢子道:“他们之前应该已经见过面,他这么说就是想你们晚上走,这样即便有事,对方也能做的干净一些,要是对方没有成功,那他就可以说他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们,是你们自己不听。”
“这家伙真狡猾。”孙庸道。
“还是我们自己经历太浅。”翁锐叹道。
“这也怪不了你们,”云枢子安慰他们道:“就算是老江湖有时也难免失算。”
“师叔,你说我爹我娘怎么还没到?”孙庸道。
“应该快了,”云枢子道:“他们要听到你们和胥黎打过照面的消息,一定会加快赶过来的,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两天内他们一定会到。”
“那我爹怎么知道我们就在这里?”孙庸道。
“这你不用担心,”云枢子道:“沿途我已经留了记号,这你爹你娘都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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