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三下姓风名月痕,兄弟数位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不光是圣皇对其偏有加,连他们几个兄弟也极其喜欢这个小妹。
而现任圣后之所以能够坐上这个位置,除了家世显赫外,最重要的是生了风晓月这个独女。
偌大的飞星宫悬浮在半空中,与地面相连接的,只有一条云雾凝聚成的阶梯。
说是阶梯,可一脚能踩穿,没有元婴以上修为根本无法上去。
风月痕顺着阶梯前行,不过几息时间,就踏上了这座悬浮在半空的土地。
“来者止步!”
十余名着软铠的女侍卫英姿飒飒,将三下风月痕拦在白玉石廊道前。
“是我!”风月痕淡淡扫了这人一眼:“小妹可在?”
“原来是三下,婢子失礼,还望下莫要见罪。”一挂着金色腰牌的女侍卫,从众侍卫中走出,向着风月痕行了一礼,其余众女则站在原地,不仅没行礼,连道儿都没让开。
风月痕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这些女侍卫只效忠风晓月一人,哪怕是圣后亲来她们也是这副德行。
“晓月呢?难道不在?”风月痕蹙眉问道。
“回下,公主去了紫宸宫。”
“去那干嘛?难道老四的伤还没好吗?”风月痕的眉头蹙的更深。
“婢子不知。”
“那你主子什么时候回来?”
“回下,婢子不知道。”
这一问三不知的态度着实让人郁闷不已,风月痕轻哼一声,懒得与一群奴仆计较,直接转离去。
“下,咱们要不要去给圣皇圣后请安?”郝书伯问道。
“请什么安?父皇心中只有四弟跟晓月,我去与不去他都不在乎,何必自讨没趣!”
“下慎言,下是陛下亲子,陛下又怎会不在乎下?”郝书伯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自己这位主子是什么子,他心里门儿清的很,就因为这口没遮拦行为乖张,可没少被圣皇责罚。
“郝伯你不用劝我,父皇待我如何我心里清楚。”风月痕目光有些寂寥:“其实不止是我,大哥、二哥其它兄弟的况也不比我好到哪去,那怕是四弟最得圣心,可他心里面估计也不快活。”
郝书伯眼中涌出一抹心疼。
从打他这位主子出生,他就一直跟在他边。
这三下虽然格乖张,可对他们这些奴仆却极好,从不曾有过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