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石:地阶下品。
火焰山周围地界所产,离火之气充沛,长期佩戴在身上,能温身暖肾、滋阴壮阳!”
似乎,发现了些奇妙的事情……
……
“哈哈哈哈……以后每个世界,我要挑战天下所有的女高手!
咦,好好的挑战天下,怎么被我说得这么脏?
我的性格,什么时候这么恶劣了?”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叶书没再理会直播间的事情,只是提剑,向着场中那个衣着富贵的范文程走去。
当此时刻,鳌拜处境尴尬,正在更衣;
陈近南率天地会众人,被官兵强势围攻,内力灌入软剑,杀伤虽强,却不如叶书平淡中见真功,稳重如山,一时也被阻挡。
而叶书出手狠辣,入场不过短短数刻,地上已然多了上百伏尸,且俱都是一剑封喉,端端地威慑力十足,一时间官兵多有往天地会处围攻,却不敢来叶书面前撒野的,竟让叶书闲庭信步之间,如入无人之境!
一众权贵里,满头白发的……
好吧,如果那帽子下,露出来的一根鼠尾巴般的白头发,也能称之为“满头白发”的话,那“满头白发的范文程,已然失了平生镇定,头一次感受到害怕的感觉来。
说起来,这个范文程,才是今天宴会的主角,便是鳌拜,都要来赴宴庆贺、以求拉拢。
百官齐贺、万千官兵围护、天子赏赐荣宠、权臣笑颜奉承……
这样的荣耀,较之冷冷清清,门前冷落车马稀的洪承畴,无疑是天壤之别,因此他前两日听到洪承畴遭遇时,是没怎么在意的。
本来嘛,大家都是出来当汉奸的,你混得不好,被人家除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些年来,被义士暗杀的汉奸,还少么?
自己当初科考不中,在清军还只是建奴,在其完全没有任何取明而代之,只是一股关外恶犬,且刚刚对自己老家,搞了一次大屠杀的时候,就以包衣奴才的身份投效了皇台吉,连老婆被旗主豪格合法睡了,都一笑而过,依旧忠心耿耿为清军办事,这才换来数朝荣宠,如今更是达到人臣之首的地位。
这样的声名、这样的权势、连鳌拜都不敢自己出事,派大军守护。
可,怎么突然天地之大,自己就要独面那血溅五步的凶险处境?!
一切的一切,都始于当初自己那一次选择,自己一直以为,那是自己今生对正确的选择。
可为什么,如今会面对“一页书”这个绝世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