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强大炮来犯,昔日强横为天下冠的华夏,却成了人人可欺的东亚病夫,这样的狗清,也敢说‘不亚于汉唐’?!”
叶书毫不客气,一席话说出,只把纳兰元述听得脸色又红又白,极为难看。
“一个王朝是否值得夸赞,还用旁人诡辩吗?
秦汉唐宋明,虽然各有问题,但其值得夸赞的地方,你能说得完吗?
反倒观狗清,其值得提的长脸事情,又有几件?!
你说汉唐末朝的老百姓,是否能比现在的百姓过得好?
那我就告诉你:是!
人家起码没有吸大烟!遇到异族来犯时,也不乏挺身反抗者!
可这狗清的末朝百姓呢?
一个个麻木不仁,遗毒无穷!”
……
句句如剑,声声如刀,叶书说到最后,身后众白莲弟子,已经是怒发冲冠,眼神之间,更见凶厉。
他们往日里,也常骂一声“狗皇帝”,可又哪里能够知道,这被传得圣明无比的满清皇帝,一个个竟是如此不堪呢?
对面的纳兰元述,也是一时哑然无言。
屁股决定眼光和脑袋。
纳兰元述是旗人,自然盯着满清的好处看,对于那些恶处,没有亲身经历,一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轻飘飘地就能忘记那些暴行。
可是天下百姓、这个民族魂魄,能够忘记这一切吗?!
这时叶书翻开历史这页,纳兰元述不是诡辩之人,自然一时无话可讲。
但稍一心静,纳兰元述又道:“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逝者已去,生者才是最该被重视的存在。
如今外敌当前,满汉早已是不分彼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正该同心齐力,先过了这场劫难再说!
当今皇上,确实心胸……”
不等他说完,叶书已经听得腻味。
“不分彼此?
那百万余八旗子弟,可都是天下百姓在养着,这也叫不分彼此?
狗清两百年窃据中原,恶事做尽,来个外敌,便能放下一切么?
呵呵,怕是那些当惯了‘主子’的人,也不愿意这样做吧?
光绪那个废物小儿,跟崇祯一般是个志大才疏的废物,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也敢说什么‘心胸宽广、礼贤下士’?
这样的废物,你让我辅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