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之外,有宽大的花架,于适当的时节可植藤蔓类植物,以蔽烈日。花架外侧有叠落式的楼台沿崖壁而建,具城堡园林的特点。
座城堡建在山顶上,一字形长条状宫殿,底层带拱门。
东半部已由马克西米连诺皇帝夫妇改建成皇宫布局,并建有一座美丽的楼顶宫廷式花园,基本保持皇宫布局原样,包括当时他们从欧洲运过来的全套家具。
“两位,我去安排午餐,你们可以四处参观一下。”马里修看了两人一眼,在两名侍者陪同下离开。
许晋芳夸赞道:“马里修不愧出身皇室,气度不凡。”
城堡内的壁画相当不俗,多年积攒令壁画灵气盈盈,有在房间内的,有楼梯走廊的,迪埃戈、何塞与达维三位是墨西哥壁画之杰,这一幅占据了整个房间,《从迪亚斯独裁专制迈向革命》,色彩鲜艳。
王梓轩伸手摁在油画上,一边大肆吸取壁画上的灵气,一边笑道:“墨西哥已经没有皇室,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为了炫耀他的高贵家世,这次他不知道要付出多少。”
由西花园可进入原皇宫的西部,如今的皇宫分为东西两部,西部是国家历史博物馆。
侧门进入东部,可见一个微型花园,西式风格,中部有一小喷泉,圆形泉池,有个喷泉的塑像是一个形神兼备的蝗虫,蝗虫非常写实,与“查普尔特佩克”蝗虫山的寓意相符,王梓轩仔细打量,发现是个水波示警巫阵,过去吸光了灵力。
“为什么这么说?”许晋芳上去抱住王梓轩的胳膊,好奇问道。
王梓轩淡然的道:“父辈的故事更多是一种精神遗产,不是子女奢靡炫耀的资本。”
“法国大革命一声炮响,皇冠落地,自由、平等、博爱普照人间,那些专门区别阶级,标榜特权的符号一夜间仿佛沦为笑柄。”
“今天欧洲仅存的那些王侯将相的子子孙孙大都非常低调,孤守祖产,可以是‘骑士’,却很少把‘贵族’挂在嘴边。”
“因为今天绅士这个词,就是过去的骑士,至少还有功勋和伤痕,而贵族这个词,往往是大文豪雨果、塞万提斯等人笔下脑满肥肠,贪婪愚蠢,自私淫乱的大反派,更被当权者们打压。”
“这位马里修其实很聪明,但现在却下了一步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