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竟仁紧张得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三个字：“是凌蔚。”

赵信再次顿了顿，朝身后的助理晃了一下手指头，助理便默默站起，走到南竟仁身边要过手机返回主席位，把手机恭恭敬敬地摆在了赵信的面前。

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瞳孔微微放大，俱都看向上面的赵总。

正在这时，电话又发出‘叮咚’一声响，短信弹了出来，赵信一瞥便看清了里面的内容。

因为视线太近的缘故，众人看不清楚赵信的动作，也不敢看清楚，自然不知赵信到底有没有看那手机。

又过来漫长的几分钟，赵信把手里的计划很快翻完，他站了起来，神色淡然道：“会议结束。”言简意赅地结束了众人兴师隆重的年终总结，然后便离开了会议室，他的三个助理默然跟随而出。

大家看着前面会议桌上留下来的商业计划书，心情俱都很沉重。

赵总对这个商业计划书不满意！

大家面面相觑几秒后，都站起来准备各自散去，等待赵总助理的进一步指示。

在这短暂的哄乱中，南竟仁不动声色地悄悄上前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南竟仁这才打开短信，查看凌蔚的那两条短信，待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他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去。

就这么点儿屁大的问题，还好意思又是打电话又是发短信地问他！还是在这种场合下！

若是人在他面前，南竟仁恨不能喷死凌蔚这个学渣！

在他气得胸脯起伏不平之际，赵总的助理一通过公司内线打来了电话。

“赵总说他一般不会灭女人。”

啊？

那边电话已经挂断，南竟仁举着电话半天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