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没有想到严金玲还会这样矜持一下,她笑道:“那你就不怕他们转头找别人去了?”
严金玲白了凌蔚一眼,“切,找别人?这满天下陈礼斯认可的学生可就你一个人,他们还不是冲着陈礼斯来的。”
“不错,您也知道他们是冲着陈老师来的。”凌蔚站了起来:“可我不能卖了陈老师,所以这钱跟咱们没缘。”
看女儿要走,严金玲急眼了,她一把拉住女儿:“你干什么去?”
凌蔚:“练书法去,今天的作业还没完成呢。”然后她一转头对要偷偷跑掉的凌霄道:“一会儿咱俩一起练。”
凌霄哭丧了一张脸:“姐,你饶了我吧。”
“零花钱……”
“行,我现在就去准备好笔墨纸砚,咱们随时开练。”被点中死穴的凌霄立刻往书法走。
严金玲看儿子走了,这才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那钱……那戏不能拍?那广告不能接?”
“不能。”凌蔚很确定地说道:“咱们现在不缺钱,我要好好上学,还得练书法,没时间去拍戏和拍广告。”
看女儿意志坚定,严金玲虽然不是很理解,但只得遗憾放弃。
凌蔚回房间换了衣服,卸了妆,便去书房跟凌霄两人玩狗爬,期间严金玲进来给勤奋的儿女送水果,她瞅了一眼两个人写的毛笔字,嫌弃道:“比狗爬过的都难看。”结果引来姐弟二人整齐的哀怨眼神,她赶紧遁走。
第二天是周日,凌蔚一早就去车行提了前两天订的车,她花了点儿钱,终于还是把驾照给提前弄到手了。
答应了黄老邪要陪他老人家聊天,总是不能食言的,因为那块玉佩已经换成钱变成了股票,说话不算数的话可能比较麻烦。
这一次她开着新车一脚油门到了京郊赵家庄园后花园的门口才停了下来。
她才从车里下来,后花园的门就开了,黄老邪跑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拿了我的东西就跑了呢。”
凌蔚扯扯嘴角,“这世上有赵家追不到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