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这些久已失去自由的人,就已经奔出了地道。
这个时候,师愚山睁圆了双眼,盯着第一翻墙,怒声道:“你这鸟人,这是干什么?你放这些人出来,吵吵闹闹,你是不是已经活得很不耐烦,生怕樊胡子不知道吗?你如果想死,我可不奉陪。但你假如活得实在已很有些不耐烦,我现在就喂你吃一把铁钉,如何?”
第一翻墙的确很有些惧怕师愚山的暗器,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法子能避开师愚山发出的暗器。他一听说师愚山这话,依然哑着嗓子变着声音说道:“我放这些人出去,就是我还想好好活几年,想必,你也还可以因此好好活几年。”
师愚山诧异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翻墙却反问道:“我问你,这地方的主人是谁?”
师愚山道:“樊胡子啊!”
第一翻墙道:“好!既然这里的主人是樊胡子。那请问,这樊胡子是不是聋子?”
师愚山皱眉道:“她当然不是聋子!”
第一翻墙又问道:“她既然不是聋子,你说她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傻子?”
师愚山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他娘才是傻子吧!樊胡子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傻子?”
哪怕师愚山说的话很有些难听,第一翻墙也没有愤怒,他在忍耐,因为他很明白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就是——愤怒就如同一把火,你若没有用这把火去烧了别人的实力,那结果就只能是引火自焚。
第一翻墙并不想点把火用来自焚,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他都觉得自己活得还算很愉快。
然而,他也并不想就这样让师愚山小瞧了自己。
于是,第一翻墙说道:“这里的主人樊胡子,如果既不是聋子,又不是傻子。那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货真价实的傻子。”
师愚山怒道:“你他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现在就一定喂你吃一把铁钉。”
第一翻墙皱眉道:“你难道以为,这地方的主人,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师愚山道:“难道你觉得,樊胡子已经发现我们进来了?”
这个时候,范厕生盯着师愚山,忽然说道:“这位不是哑巴的哑巴,说得很对!”
师愚山看了看第一翻墙,又看了看范厕生,道:“你们的意思,是说囚笼中那些人刚才的叫喊声,已经被樊胡子听到了?”
范厕生道:“他们不但已经听到,而且,想必也已经布置好了埋伏。现在,樊胡子等人,想必就已经守住了洞口,做好了将你我头颅一刀割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