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木箱,没有上锁。
因为在防范得如此严密的密室中,没有人觉得这木箱还应该上一把锁。
因为只要是一个脑子还算正常的人,就一定会清楚,如果有人能通过这外面两个杀手与四道门的严密防守,就一定能够轻易地开启这个箱子。
哪怕开不了这箱子上的锁,也可以一刀劈开。
一把锁,一道门,只能防君子,而不能防小人。
范厕生用手中长针挑开了这个木箱的盖子。
这个箱子中,有每个人都很想要的东西——金灿灿的金子和银闪闪的银子。
这个箱子里的金子,既不太多,也不算少,但好歹也有个五六百两。
这个箱子里的银子,既不太多,也不算少,但好歹也有个一二千两。
这间密室里的金银,虽然远不及这一个麻袋里的纸币值钱,但无论如何,也是一笔收入。
于是,范厕生解下自己的一件衣衫,平铺在地上,将这一箱金银全都倾倒在上面。
很快,他就将这些金银打成了一个包,背在背上。
第一翻墙也抓起了那个麻袋。
三人并不愿意在这个漆黑的密室中逗留,于是,他们一拿到这些银两,就大踏步走出了这间密室。
范厕生走在最前面,师愚山紧跟着范厕生,第一翻墙又跟着师愚山,他们来到了密室外那被分隔成了很多间的监狱。
他们打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如同长蛇般的东西忽然就从一个最为阴暗的角落里飞了出来。
这是一条粗而且重的铁链。
这条铁链很粗,也很重,飞出的速度却很快,快到简直已接近无影无形。
这条铁链,就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一般,卷向了第一翻墙的双脚。
这条铁链虽然很重也很粗,但打在第一翻墙身上的力道,却很轻,轻得就如同一片羽毛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条铁链已经卷着了第一翻墙的双脚。
第一翻墙就如同一条被钓起的鱼一般,被这条铁链上传来的那种诡异可怖的力量拉向了那黑暗的角落。
很快,第一翻墙和他背着的麻袋就已经被拉到了这个角落,他的人重重地撞击在那囚笼的铁栅栏上,就如同鱼钩上的鱼被人拉出水面,撞击在岸上的花岗岩一般。
第一翻墙的肩膀上,有一阵疼痛袭来。
第一翻墙现在虽然很有点像一条被人钓起的鱼,但他绝不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