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又问道:“依老鱼之见,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
鱼哄仙道:“不急!不急!一切都在我老鱼的掌控之中。今天晚上,大家都可以睡一个好觉,只等明天中午见了范厕生再说。”
今天,依然还是一个晴天。
城中的冰雪,都几乎已完全融化。
远方的山头,却还能看得见白茫茫的冰雪。这山头就仿佛一个肥硕粗壮的黑大汉,戴着一顶白帽子。
杜沉非、鱼哄仙等人都起得很晚。他们都已很久没有起过这么晚。
鱼哄仙和吴最乐直到午时将尽,才慢悠悠地来到了贰酒店。
他很有把握,范厕生一定会等待着他的到来。
果然,范厕生已经在这贰酒店中等待,而且等待了很久。
范厕生选择的依然是那个靠窗的位置,只是今天他面向的却是这酒店大门的方向。
范厕生正在盯着酒店门口。当鱼哄仙和吴最乐一走到门口,范厕生立刻就看见了他们。
然后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种很奇特的表情。
这种表情看起来很像是在微笑,然而这微笑中又透漏着残酷的杀戮之意。
鱼哄仙也一眼就看到了范厕生。于是他愉快地向范厕生打着招呼道:“范先生,中午好啊!”
范厕生也挥了挥手,道:“鱼先生,吴先生,两位中午好。”
鱼哄仙和吴最乐在范厕生的对面坐了下来。
鱼哄仙道:“在下昨夜酒醉,昏昏沉沉,睡过了时辰,让足下久等,对不住!对不住!”
范厕生道:“无妨!无妨!”
鱼哄仙道:“我昨夜与足下所说之事,事体如何?”
范厕生想了想,道:“在下今日一早,便去了奔牛岗上,先生所言不虚。赵玉颜那贱人的确已死在了那小河中。”
鱼哄仙问道:“那足下是不是已经同意与我二人合作?”
范厕生道:“先生神机妙算,我认为我应该与你合作。”
鱼哄仙笑道:“好!我相信,只要你我合作,必然是马到成功。正所谓‘缺月又重圆,枯枝色更鲜。一条夷坦路,翘首望青天。’”
范厕生笑了笑。
鱼哄仙又问道:“在足下看来,这赵玉颜是被什么兵器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