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第一翻墙道:“各位,我们何不去旁边那贰酒店,一面喝酒,一面商量接下来的具体行动,如何?”
杜沉非想了想,道:“我看还不如去订一桌酒席,就在这房中吃。免得被被那樊胡子与泰歌尔的耳目发现我们的行踪。”
鱼哄仙道:“大哥所言极是!就请第一翻墙辛苦一趟,去贰酒店订一桌酒席来,如何?”
第一翻墙允诺,当时便出门去了。
于是,众人就坐在这房中,一面说些闲话,一面在等着那一桌酒席的到来。
然而,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第一翻墙就已经回来了。
鱼哄仙剑了第一翻墙,问道:“兄弟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莫非是没有带银两?”
第一翻墙摇头道:“不是!不是!是我在那贰酒店看到了一个人。”
鱼哄仙忙问道:“一个人?这有何奇怪?一个酒店中没有人才奇怪。”
第一翻墙道:“这个人是范厕生。”
鱼哄仙听了这个名字,皱了皱眉,道:“范厕生,范厕生在贰酒店?他在那里干什么?”
第一翻墙道:“他在那里喝酒。”
鱼哄仙又问道:“他是一个人,还是和别的什么人在喝酒?”
第一翻墙道:“是一个人在喝闷酒。”他想了想,又说道:“我上次遇到他的时候,见他是一个很讲究卫生和注重个人形象的人,可是今天,我却看他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落魄的老秀才。”
鱼哄仙听了这话,想了很久,才说道:“范厕生费尽心力,机谋算进,到头来却落得个人财两失的下场。如果是我,想必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杜沉非忽然问道:“老鱼,如今,师愚山的行踪是飘忽不定,你说,我们能不能从这范厕生的嘴里,打听点师愚山的情况出来?”
鱼哄仙道:“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范厕生在六花帮工作了很久,这师愚山又是吕镜堂的朋友。”
杜沉非又问道:“那我们应该如何去向他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