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厕生皱了皱眉,道:“你认识岭南九屠?”
樊胡子又点了点头,道:“对!我的确认识他们。”
范厕生道:“那岭南九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穷流的人?”
樊胡子道:“他们是从你的同事嘴里听来的。”
范厕生听了这话,道:“同事?我哪个同事?”
樊胡子道:“一个很胖很胖又长得很丑的人。”
范厕生道:“乌龟?”
樊胡子道:“对!好像是叫作乌龟。”
范厕生问道:“在截杀凤儿花的那个晚上,就是你通知岭南九屠,在乱石岗上截杀了乌龟等人?”
樊胡子道:“是!”
范厕生想了想,道:“很好!你和岭南九屠,究竟是什么关系?”
樊胡子道:“我们也是同事。”
范厕生“哦”了一声,道:“你们是在哪个单位的同事?”
一听到这样的问题,樊胡子迟疑了很久,也没有回答。
范厕生的长针却忽然前送,针尖已经入肉,一丝鲜血很快就从樊胡子的脖颈流淌出来。
范厕生冷冷道:“我知道,有很多男人喜欢你,可是我却不是那很多男人中的一个。所以,我可以保证,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手里的针,立刻就可以穿透你的咽喉。”
樊胡子依然还是没有说话。
范厕生正在盯着樊胡子的眼睛,又一字字问道:“你说不说?”
樊胡子忽然道:“你如果一定要强迫我回答你的这个问题,那你还是快点用你的针来杀了我吧!”
范厕生瞪着樊胡子,瞪了很久,才忽然转身,看着苗抚琴,道:“你是不是一个很喜欢女人的男人?”
苗抚琴疑惑地看着范厕生,过了很久,才终于点了点头。
范厕生道:“好!现在,这里就有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很多男人喜欢的女人。这地方虽然破烂了一点,但至少还有床,也有棉被。我要你现在就扒光这个女人的衣服,在这里干你想干的任何事。”
苗抚琴吃惊地望着范厕生,迟疑着问道:“难道我们在干这事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
范厕生冷冷道:“没错!我就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