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天的行动实在是相当顺利,顺利到让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顺利得让他们每个人都觉得很满意。
他们现在就在愉快地讨论着凤儿花刚才的滑稽与可笑,以及关于凤儿花身体构造与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舒适与否的问题。
这时,他们之间的某一个人忽然说道:“老宋,他奶奶的,凤儿花这娘们长得可真跟朵花似的。早知道她会这么害怕那什么岭南九屠,会这么好哄,我们就应该把她带到城中,去快活他娘的一个晚上。”
又有一个人听了这话,怪笑着说道:“嘿嘿!哈哈!老子也是这么想的。这娘们细皮嫩肉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抱在怀里一定爽歪歪,我一看到这娘们,就恨不得立刻与她嘿嘿嘿。”
众人听了这话,笑得是更开心了。
一个人一面笑,一面接口说道:“只可惜啊!被老宋这个煮鹤焚琴的老畜牲一刀就给捅了个透心凉,真他娘的是暴殄天物,糟蹋鲜花。”
众人听见这话,又是一阵大笑。
直到笑声停止,一个人又说道:“老宋可千真万确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老畜牲,如果是我,就一定舍不得痛下杀手的。哪怕不能去城中找个客栈搂着舒舒服服地嘿嘿嘿,我认为,就地解决想必也是一件相当爽歪歪的事。”
这时,老宋说道:“呃!阿孔,你这个小兔崽子,难道在这样冰天雪地的野外,你也能够像拉屎一样,就地解决?”
阿孔大笑,道:“兄弟我可是野战爱好者,专打野战十余年。有句话说,欲心发动,如火所烧,怎么会怕这一点点冰雪?”
老宋笑道:“哦?你这小王八羔子,在这里吹牛皮是不打草稿,只怕临上阵时,是倒戈卸甲,望风而逃,是个速战速决的好汉。”
众人听了这话,都在放声大笑。
阿孔笑道:“老宋这老畜牲一派胡言,你看我长得这么精神,会是这么不给力的人吗?你看我像是个倒戈卸甲速战速决的人吗?老子我可是最擅长打持久战。”
这样的话题,绝对不会被任何人认为是一个高雅的话题,但却是所有男人甚至是女人茶余饭后最爱讨论的话题。
这样的话题,也只有在最亲密无间的朋友间才能讨论的话题。
如果有人愿意和你说起这个话题,那这个人一定是你的朋友,至少在说起这些事的时候,他还把你当作朋友。这个时候,他一定也看得出,你也还把他当作朋友。
只有在最为熟悉的朋友之间,一个人才会痛快地撕开自己所有的伪装,暴露出自己最为真实的一面,然而人性丑陋,这最为真实的一面,往往都是最为低俗与丑陋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