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哄仙听了,也笑道:“我觉得大哥说得很对!一个人为什么能成为神或圣,受千万人尊敬,就在于他能做到你做不到的事。所以,我们无论对于任何神圣,都完全没有去嘲笑他的资格。”
段寒炎道:“对啊!闲谈莫论他人非,出言必定有尺,戏谑也须有度。我们可以不去跪拜他们,但也绝对不要去调侃戏谑他们。就如同乡村中一个耕地牵牛的老人,我们也要尊敬他,而不是去调侃戏谑,何况这种名扬千古的神圣。”
几人正在谈“神”论“圣”,只见张牧牛飞也似奔了过来,来到这“尚义庙”门口,喘着粗气,道:“大哥!那白西岩和古传山已经押着银子来了。”
杜沉非听了,忙问道:“哦?现在到了哪里?”
张牧牛道:“我将纸条给了他们的门子,就先来了,我看见他们已经出发,现在想必已经过了墨爷岭,很快就应该到了。”
杜沉非道:“哦?你说他们是押着银子来的?”
张牧牛道:“是的!押着十二两大车,必定都是银子。”
杜沉非瞧了瞧鱼哄仙,道:“老鱼,你明明叫他们将银子换成交子,如今又送银子来。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鱼哄仙瞅了瞅白雅楼和张振飞,附耳杜沉非,放低声音说道:“这白西岩诡计多端,给银子,必定是以为我们会挑着回潭州,然后在半道埋伏人马,当我们走得精疲力尽时出手,将银子又都抢回来。”
杜沉非也轻声道:“如果他们是这么想的,那就又打错了如意算盘。我们根本就不必挑回潭州,现放着许多人马在这里,连车子推去袁州,寻个柜坊存起来,再去潭州取出来。”
鱼哄仙“嘿嘿”笑道:“正是这样,他们以为我们会推着车子走大路而回潭州,却想不到我们已存在袁州,走小路去了,叫他们又瞎忙一场。哈哈嘿嘿!”
杜沉非也笑了。
一行人出了这“尚义庙”,又来到尖峰寨那二百人马埋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