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与鱼哄仙都吃了一惊,他们想不到文长青不但没有远逃,竟然藏到了东家的宅院里。
曾祖殿缓缓说道:“文长青跟了我近十年了,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信任他。长青,这两位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再和他们说说这件事吧!”
文长青坐在椅子上弓了弓身,道:“是!事情是这样的。谭县官来买我们店里买两匹布,一匹蓝布,一匹浇花布,这可都是我亲自验看过后才让他扛出门去的,而且这也是我们店多年来的规矩,那就是绝不以次充好欺蒙顾客。可是这谭县官又将布匹又扛回来,说一匹是被剪剩的零布,一匹是被污水泡过的烂布。布是我卖给他们的,我当然清楚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当时就想肯定是他们暗中做了手脚,便一口回绝,不给他们换。可是他将我祖宗十八代骂遍,又动手来打了我一耳光。我一时气不过,推了他一把。哎!没想到他就嘴角流血,倒在了地上。就这样死了。”
杜沉非皱眉道:“哦?轻轻推一把,就嘴角流血死了?”
文长青长长地叹了一声,道:“一点都没错!”
鱼哄仙看着文长青道:“我问你,这些天你有没有在店里看到或者听到过什么比较奇怪与反常的事情?”
文长青一听到这里,想了想,只见他眼睛放光,道:“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
鱼哄仙忙问道:“是什么事?”
文长青道:“十一月初九这天,谭县官买了一匹蓝布,一匹浇花布。紧接着就有一个男人进店来,说要买一匹和谭县官买的那匹浇花布完全一样的布。”
鱼哄仙皱了皱眉,问道:“哦?那谭县官拿回来退的那两匹布,是哪一匹布被污水泡过?”
文长青立刻道:“是那匹浇花布被污水泡过,拿回来的时候,里面还有很多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