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连忙道:“好啊!我的确已经有很久没见到过他了。”
杨雨丝问道:“鱼哥哥,你是怎么认识的曾易多了?”
杜沉非一听到这话,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感激和友谊之情,眼睛里也似乎已有了热泪,缓缓的述说道:“那时,我很穷,非常穷,穷得连买油米的钱都没有,我便在街头一个画像的铺子里找了个工作,专门替人画遗像。这个画像的店,就是赵水苗的父亲开的,可是后来,这个画像的店也不幸倒闭,我便又没有了收入,想寻个生计,在大街上徘徊,茫然无措。这个时候,我就遇到了曾易多,他一个小孩,居然给了我两贯钱。”杜沉非沉默了很久,道:“那个时候,两贯钱,对于我来说,可真是一大笔钱。他竟然就借给了我,解了我倒悬之急、累卵之危。哎!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以前常常跟他见面。”
杨雨丝一听到这个故事,眼圈也红红的,但是她只是轻轻地说道:“希望他以后能够成为你的好兄弟。”
杜沉非接口道:“他本来就是我的好兄弟,从我们相识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是。”
杨雨丝似乎笑得很幸福。
这个时候,谢独鹰突然问杜沉非,道:“你说叫我和你们成立一个组织,那你对我是什么映象?”
杜沉非仰头,想了想,微笑道:“我对你的映象嘛,有人评价东汉时期名士李膺‘谡谡如劲松下风’,这话拿来评价你也十分妥帖。你这个人老成持重,无疾言厉色,心性恬静如宰相吕公著,暑热时不挥扇,寒冷时不烤火。又有人说见钟会如观武库,但睹矛戴。我觉得别人见你,也如同参观武器库,刀剑森森,全是兵器。”
谢独鹰听了,竟然也“嘿嘿嘿嘿”地笑了。
杨雨丝在吃惊地看着谢独鹰。
杜沉非却很开心,已完全忘记自己还身处绝境之中。
谢独鹰却又已一本正经地盯着杜沉非,缓缓说道:“如果我尊你为老大,你愿让我坐第几把交椅?”
杜沉非听了,一时也不好决定,只得说道:“这事,你说了算!”
谢独鹰道:“哦?我说第几,就第几?”